间房。”
沈玺越没说话,越过他朝房间走去。
身为大队长,被年纪差不了太多的人赤裸裸无视,陆政然面色微变,火气不能朝沈玺越发,全发在姜晚晴身上:“孩子受伤严重,你也不说过去看看。”
她们说话的时候,房门口人影一闪,陆多喜跑出来。
“娘!”
她软着嗓子道歉,“是多喜做错事娘惹娘生气,我给娘道歉,娘不要不理我。”
生产队没有治疗烫伤的特效药,赤脚大夫炒熟鸡蛋,弄出焦黑的鸡蛋油给陆多喜治疗烫伤,陆多喜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凄惨中透着点滑稽。
大冷天的,姜晚晴不想陪他们演戏。
她转身想回去。
无情的动作刺激到陆政然,他一把拽住姜晚晴:“孩子伤成这样,给你道歉,你还要计较到什么时候?”
“她只不过隐瞒了一点事实,已经反省了,你要一辈子都不理她吗?”
姜晚晴觉得好笑:“我对她好了五年,她的心也不长我这边,不管我和谁吵架她都帮旁人说话,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为什么要原谅她?”
陆政然:“你就没反思一下自己吗?”
“孩子是世界上最单纯的群体,谁对她们好她们就跟谁好,她和你不亲,难道不该想想自己的问题吗?凶孩子干什么!”
陆多喜眼睛红红的抽噎:“是啊……我就是,就是个小孩儿,我懂什么?娘又没有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