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无罪。”
苏照棠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再说和离之事,是妾身辛辛苦苦求来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侯夫人顿时来了兴致:“这话何解?”
苏照棠看了一眼琼枝。
琼枝早就快忍不住了,得到示意,立刻开了口:
“夫人,这您就有所不知了。”
“我家姑娘原是起居舍郎陆家的主母,兢兢业业为操持家务五年,不知吃了多少苦。”
“谁知道郎君发达后,立刻就另娶了平妻,整日逼着我家姑娘为妾,给那位平妻腾位子!”
杨嬷嬷听到“起居舍郎”四个字,脸色顿时微变。
侯夫人却没意识到什么,面泛怒色:
“逼妻为妾!这等狼心狗肺之徒,也能入朝为官?你为何不去县衙告他流放?”
“夫人这话说的倒是轻松。”
琼枝轻哼一声:“我家姑娘无依无靠,和离都已是难如登天了,哪里能奢望郎君倒台啊!”
“琼枝。”
苏照棠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手,转头歉声道:
“妾身丫鬟年纪小,礼数还不周到,让夫人见笑了。”
“苏娘子快别这么说。”
侯夫人神色赧然:“是我思虑不周了。”
她话音刚落,杨嬷嬷忽然弯身附耳道:“夫人,这小丫鬟所说的起居舍郎,好似就是大姑娘嫁的人,唤作陆洲白。”
此话一出,侯夫人脸色瞬变:“苏娘子,你那前夫……可是叫陆洲白?”
苏照棠诧异挑眉:“侯夫人也认得?”
侯夫人心头一震,接着又问:“苏娘子,可否方便告知你贵庚,你娘家是……”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苏照棠笑答:“妾身今年十九,乃青城人士。”
侯夫人脸色煞白。
年龄对得上,又是青城。
她记得很清楚,当初为她接生的稳婆,就是青城人!
是青城人,却长得像她母亲,还被叶可晴抢了夫君,天底下哪有这般巧合?
莫非她日日在祖师面前许愿,祖师爷当真县令,将亲生女儿送到她面前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