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在宴场忽闻晴儿与您都离了席,心中担忧,无心宴饮,特赶来一看,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了?”
承恩侯摇头:
“说来让人笑话,不过是可晴身边的丫鬟犯了错。长公主殿下眼里揉不得沙子,竟将本侯与可晴直接请了回来。
说到底,是我与晴儿她母亲……”
承恩侯话到这里,似是忽然意识到不妥,不往下说了。
陆洲白却自以为猜到了真相。
原来国公府态度冷淡,是因为承恩侯与其妻感情不和,导致他与可晴也遭迁怒。
岳母大人虽出自国公府,但终归已是承恩侯府的人。
只要棠儿帮他谋划一番,岳母大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明白,岳父大人才是她唯一的依靠,选择和好。
到那时,国公府对他与可晴的这份迁怒,就会变成亏欠。
陆洲白想到这里,似乎都已看到国公爷低下高傲的头颅,大肆补偿他的场景。
他心下振奋,礼数更加周到,微微低头拱手:“不知可晴在何处?小婿想去安慰她一番。”
“在后院哭着呢。”
承恩侯叹息一声,朝身后招了招手,道:“天赐,你姊夫不熟悉路,你陪着去。”
“是,父亲。”
叶天赐应了一声走来,难得朝陆洲白行了礼:“姊夫。”
陆洲白连忙回应,“内弟。”
叶天赐微微蹙眉,虽然父亲还未替他请封成功,他还是更喜欢别人叫他“世子”。
不过看在姐姐的份上,他没跟陆洲白计较,领着人往后院走。
半途,他忽然笑问:“姊夫,我父亲让你帮我买官了?”
陆洲白听到这话,顿时想起今日宴会上,高大人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脸色微凝。
“内弟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姊夫你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叶天赐面露正色:
“我的前程,我自己会挣,用不着走这些歪门邪道!
父亲那边,我会去说,姊夫不必担心。
至于那50贯钱,就当是我请姊夫的喝酒钱吧。”
陆洲白闻言,神色顿缓。
他正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