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多少天?”
“一般而言,七天即可。若是主家要求,也可适当延长,只是花销会更多些。”
林素心说完微微蹙眉,低声提议道:“
你持家不易,做个三日的即可,这么多人加起来只需三贯钱。”
苏照棠听得心中微暖,却是摇头道:“我再加15贯,斋醮三十天。”
“三十天?!”
林素心惊得瞠目,“如此长时间的斋醮,我一年都不一定能遇到一回。棠儿,你这是否太过铺张了,陆洲白会不会……”
“不用管陆家的想法。”
苏照棠摆了摆手,道:
“你们人多,每天道观来回也麻烦,我已让琼枝在安仁坊隔街准备了一套民宅,这个月,就莫要回去了。”
林素心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劝,点头应下。
而与此同时,雨雾濛濛中,一架通身漆黑的马车,正停在素心医馆后门。
冷面随从坐在车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墙头。
没过多久,随从逐雀从墙头翻出,窜行到马车一边,低声道:
“郎君,素心娘子不在,在家中留了信给您,她又去见那位陆夫人了。”
黑色纱帘映出的人影动作微顿,茶盏扣在小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几时回来?”
“信中未说,不过属下已去查了,刚得到传信。”
逐雀取过字条,接着道:
“素心娘子是被陆夫人喊去做斋醮,需足足一月才能回来。”
李承翊睁开眼,摩挲在杯沿的指尖倏然顿住。
“陆家为何做斋醮?”
察觉到主子语气忽然变冷,逐雀心也跟着起来,迅速答道:
“陆家斋醮仪式是为了给正室陆夫人祈福,以求伤愈。
不过属下细查之后,发现此番说法是陆大人私下雇人散播所致。
陆家举行斋醮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陆大人觉得上次隆福寺祈福不灵反而犯了忌讳,导致仕途不顺。
于是这次换成灵真观祈福,顺便散播谣言,挽回一些他苛待糟糠妻的名声。”
李承翊睨了逐雀一眼,“斋醮,不是那陆家正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