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承恩侯没问出原因,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脸上露出几分慈父的担忧:
“罢了,贤婿小坐片刻,我放心不下,且去看看。”
“岳父大人请便。”
陆洲白目送承恩侯踏出门槛,目光微闪。
倒是不曾想,承恩侯性情竟是如此和善。
叶可晴在侯府的待遇,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
“到底怎么回事?”
承恩侯在后院门前抓到叶可晴,沉着一张脸质问:“你知不知道,为父这两日因着你们二人的婚事,遭受了多少耻笑?”
叶可晴此刻也已冷静下来,见父亲追来,立马露出委屈之色:
“父亲,您是不知他要我做什么?他竟要女儿遣散所有仆人,一个也不准留!陆家的下人都只听苏照棠的,女儿身边若是没有丫鬟嬷嬷,怎么斗得过她?”
“竟是这般。”
承恩侯略微皱眉,语气放缓:“那你也不能摆脸子给你夫君看,你夫君这种清流文人,最好面子。
你踩着他的面子,他就能与你离心,你又能什么好处?不过你身边,的确不能没人……”
承恩侯沉吟少许,接着道:“为父帮你劝劝,给你留一个嬷嬷和丫鬟,好好跟着你夫君回去,莫要再闹了。”
“就两个人?”
叶可晴眼眸微微睁大,“太少了,父亲就不能再给女儿多留几个?”
“陆家一共才几个下人?就两个,不能再多了。”
承恩侯一口否决,旋即又安慰道:
“陆洲白高中探花不到一年,就连升三级,到了天子舍人的位置,可见极得陛下喜爱的,日后升官速度定不会慢。
你且忍忍,用不了多久,那些仆人就能回去。
侯府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你弟弟又是个没出息的,不堪大用。
晴儿,你既有幸攀上陆洲白这棵前途无量的大树,就莫要轻易放手,凡事多忍让,我们承恩侯府一家的荣辱,可都系在你身上了。”
叶可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这几日被气得狠了,她的确是冲动了些。
父亲还不知陆洲白这个人,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