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别墅的屋顶上,夏渺穿着波西米亚风的碎花裙,戴着大檐编织帽,长发编成了两条鱼骨辫,迎着风的方向,裙摆飞扬,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
偶然间,裙摆掀起,腿上昨夜里留下来的荒唐痕迹还未彻底消散,明晃晃的惹人遐想,但因为这座岛上不可能有活着的外人,所以她不需要费心的去做遮掩。
夏渺仔细的透过手里的长焦相机的镜头盯着远处的飞鸟,刚挑了个不错的画面,准备拍下时,“哒哒哒”的脚步声热闹的传来。
她叹气,知道捣乱的人来了。
“渺渺,渺渺!”
少年热烈的推开了门,一股脑儿的冲了过来,从后面俯下身来,把个子矮矮的夏渺搂进了怀里,他的手很用力,几乎整个人都成了弓形,把夏渺压在怀中,高兴的笑出声。
夏渺手上的相机差点掉在地上,她没好气的踩了一下他的脚背,“你又发什么疯!”
他也不说话,只是嘻嘻嘻的笑,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拼命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极其的贪婪,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可以汲取她气息的机会。
夏渺有些痒,艰难的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时,也见到了他的不对劲。
“你又去哪里打滚了?身上那么脏,还受了伤,今天早上穿的衣服也换了。”
付婪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花里胡哨的衣服上沾了血迹,死白的肌肤上有着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还有着大大的笑容,阳光灿烂,倒是少了几分阴郁感。
他捧住夏渺的脸,又急又热的吻细密的落了下去。
少年仿佛是经历过一场厮杀之后的胜者,现在拥抱她,亲吻她,都是在急不可耐的享受着可以独属于自己的奖励。
就和以往一样,他每次这样“狼狈”的出现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夏渺抱起来,不管场合,不管地点,反正这是无人的小岛,只管就近把她压在地上,再迫不及待的拽下裤子,与她奔赴深渊。
“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不断的用破碎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这句话,有舒服,也有满足的愉悦,黏黏糊糊的笑声不断的回响着,暗示着他身体里要溢出来的对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