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牧天命心中一惊，将法相之力生生压下。
龙爷的话，不能不听。
与此同时，那冰蛋已然发难。
牧天命只觉得周身一寒，转瞬之间，身躯便被冻结。
整个人顿时化作一具冰雕。
“龙爷，这……”
若非他是帝渊霸体，法力与元神，都沾染帝渊大道的力量，只怕此刻，已经被直接冻死了。
龙爷却有些激动，道：“小子，仔细感受这股寒意！”
“很强，几乎赶上不朽古王的强度了！”
牧天命有些震撼。
不朽古王战力强横，倚仗帝渊霸体，极道之力，才能将其镇杀。
但这……只是一颗蛋啊！
“没错，正是极道之力！”
“唯有将一种大道，修炼到巅峰，超越极致，才能成为极道之力！”
“但它只是一颗蛋，显然不可能修出极道之力！”
“那就只能是天生的！”
“这样的根脚，哪怕放眼上界，也寥寥无几。”
“天生拥有极道之力的，唯有那九种生灵！”
龙爷说到这里时，牧天命的脑海之中，瞬间出现四个字。
太初九凶！
与镇天道人一样的生灵。
“龙爷，看出它的来历了？”牧天命问道。
龙爷郑重道：“极寒之道，战意纯粹，必是‘太初九凶’排名第三的那个种族了。”
“寒武帝，太初九凶之中，唯一的天生双极道生灵！”
咔嚓！
牧天命一听，直接冲破一身冰封。
他并未急着动手，而是重新打量面前的冰蛋。
“寒武帝，双极道生灵！”
“龙爷的意思是，让我留下它？”
龙爷顿时有些慌。
“太初九凶，每一个种族都有功于诸天，而且，这一族数量最为稀少，几乎绝迹了。”
“这样的生灵，被打入堕神之地，已然说不过去了。”
龙爷点到即止。
牧天命也听明白了。
他若是连这等生灵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