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命喝完两盏茶，明胤又要为他换新茶。
牧天命连忙道：“够了，够了！”
“多谢殿主款待！”
说罢，牧天命不顾颜面，连茶盏都收起来了。
两位殿主不解，却也不多说什么。
在他们看来，有些事，放在别人身上，那是毛病。
放在牧天命身上，那就是特立独行！
沈天行心里，始终憋着一件事。
眼见牧天命喝完茶，便立刻提醒道：“茶喝完了，那就得炼器了。”
“牧峰主时间宝贵，不可耽误，明胤殿主，你看……”
“好说。”
明胤大手一挥，三人直接来到一处静室。
四周有大量阵法守护，墙壁都是金铜灵铁铸成。
明胤更是趁机揶揄道：“你们天宝殿，是该好好翻修一次了。”
“炼器都能炸塌。”
“回头本座也替你查查，莫不是天功殿拿了回扣？”
“脆得跟豆腐渣子一样。”
若换做平日，两人早就掐起来了。
但此刻，沈天行没有反驳半句。
“牧峰主，安心炼器就好，本座在一旁看着。”
牧天命大概知晓沈天行的目的。
不过，话说回来，天刑殿的铜墙铁壁，的确给人一种刚固不坏的感觉。
随即，牧天命取出万相境妖丹，开始刻画阵纹。
根据龙爷所说，即便是改良过的“绝灭殛珠”之法，也至少要刻画三千六百道阵纹。
镇狱境妖丹的强度极限，是承载九百道阵纹。
万相境妖丹的强度，还需尝试。
在两位殿主的注视下，牧天命不断刻画阵纹。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
“一千八百道！”
“我感觉，不能再刻了。”
“这颗妖丹，已然近乎极限！”
经历过几次爆炸之后，牧天命逐渐有了经验。
见牧天命停下，而妖丹竟然完好无损，沈天行不由好奇。
“嗯？为何不见爆炸？”
牧天命，道：“我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