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消散，而是……”
“虚空！”
这一瞬，卫擎苍目光剧烈震颤着。
他忽然记起，牧天命配置淬体血药时，便曾说过，金翅大鹏的血液中，充斥裂虚之力，若能沾染，加上先前的裂空斩，有可能领悟完整的虚空之力！
而这一刻，李希夷无疑是真正做到了。
牧天命体内，同样传来一声轻咦。
“你这位大师兄，虚空之道的天赋，倒是罕见！”
龙爷话音还未落下，便见李希夷背后，原本的上苍法相，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大片黑色区域，宛如一道黑色的井口，散发出吞噬天地，毁灭万物的气息！
“虚空黑域！”
“没有功法，仅凭悟性，能将虚空之力领悟到这一步，放眼上界，也属罕见！”
沉吟片刻，龙爷交给牧天命一部功法。
“我曾告诉你，修行虽要靠自己，却万万不可做‘独夫’！”
“以你的体质与天赋，世上无人能及，也少有人能跟上你的脚步，所以更要注意，为自己培养助力。”
“这部功法，名叫‘永劫归墟经’，乃是修炼虚空大道的不二法门，我昔日便曾修炼过，威力巨大。”
“你且送给他！”
“龙爷我也想看看，给他一部上界功法，这小子能将虚空大道修炼到何等地步？”
牧天命听闻， 没有二话。
直接踏出药桶，径直走向李希夷。
紧接着，在卫擎苍震撼的目光中，一指点在李希夷眉心。
下一瞬，一股玄妙浩瀚的经文，涌入李希夷脑海。
“大师兄，你在虚空之道的天赋，世间无人能及，我送一部功法，助你扶摇九天！”
没有功法，悟出“虚空黑域”，这已然是悟性的极限了。
李希夷也陷入一种迷茫之中。
而此刻，这“永劫归墟经”，则宛如天降甘霖，醍醐灌顶！
来不及感激，这经文宛如从李希夷心头长出来地一般，参悟之时，更如有神助。
只是一瞬，那虚空黑域便不断变化，其中的气息，愈发高深，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