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砚白自是冒着极大风险溜出门的,他知道他娘现在一定气炸了,但他实在等不到过年后再去。
反正年每年都过,他一次不在也没什么,他娘现在身体也还不错,有吴清远南若看着他也放心,等他回来再好好认错就行。
柳砚白想得很美好,怀里揣着南不晚写的信,心满意足地坐在前往永康的商团马车上。
常羡卿追不到回来无奈叹气,王湘在门口看着他单独回来也知道柳砚白应该是跑远了,她气得捶头顿足,嘴里骂着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街上路过的行人都纷纷往这里看,兄弟二人只好先安抚王湘的情绪。
忽然几个衣着华贵的人在不远处停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正盯着他们看,眼里全是狐疑。
一个年纪偏小的女孩问道:“大伯,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秦远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看那个年轻人面善,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秦德仪也往常羡卿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一个俊朗的青年,她盯着看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说:“不记得,我没见过,应该不是永康人。咱们还是快走吧,旁系的那个表叔还在酒楼等着我们呢。”
秦远收回视线,跟着自己的侄女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身后的两兄弟还在安抚王湘,声音传进秦远的耳朵。
他百思不得其解,真的感觉很眼熟,但究竟在哪看过呢?
另一边,南不晚和南衡两人骑着毛驴已经走了很远了,此时天色已晚,南不晚看了看天空,月明星稀看不到一点乌云,是个露营的好天气。
她当即决定今晚就不搭帐篷了,两人点了篝火,南衡开始给南不晚做饭吃。
火光映衬在两人脸上,南不晚静静吃着没有说话,南衡看着她,忽然发现她最近话少了很多。
想起翎羽在走之前还嘱咐他要多观察南不晚的情况,斟酌片刻,南衡开口道:“姐姐你这几天看着很不高兴,是还在想叶公子吗?”
南不晚一顿,勉强扯出笑容摇头:“没有,我已经没有想他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只是最近有些累了,所以没怎么笑,让你担心了。”
南衡看出她在掩饰什么但也没追问,接下来的几天似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