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被抓过来的人吗?
南不晚回头看了看身后看守的人,只见那群人对于这个男人的出现一点不也惊讶,只是默默看着他们。
“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人吗?”南不晚凑到那男人的身边小声问道。
男人转头看向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望了望,然后露出个温和的笑容。
眼尾的泪痣让他看上去有些妖冶,但整体气质温和,笑容纯净,像一只小狐狸。
南不晚不知为何放下心来,凑到他的身边继续忙碌,趁看守的人不注意小声问他:“你没有尝试过逃跑吗?”
男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逃不掉的。”
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的嗓音很怪,轻柔酥哑,像能助睡眠的白噪音,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南不晚彻底放松警惕,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一定逃不掉?”
男人不语,只是依旧温和的笑。
忽然,她发现他的提着鸡的手正在渗血。
南不晚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男人疑惑看向她,南不晚指了指他的手:“你是不是受伤了?你的手一直在流血。”
男人笑容更盛,摇摇头:“那不是我的血。”
不是他的难道是鸡的血吗?
南不晚没有继续说话。
男人将鸡放在案板上,将手掌摊开在她的眼前,南不晚这才看清他不断渗血的手里还捏着其他东西。
只是这一眼,就让她遍体生寒。
男人的手掌上赫然放着一颗眼球,正森森流着血,毫无生机的瞳孔中倒映着她苍白的脸。
南不晚僵在原地,浑身颤抖。
面前的男人依旧笑得温和,问她:“我刚从昨晚那个女孩脸上剜出来的,是不是漂亮极了?”
南不晚不敢回答,男人一脸无辜将手中的眼珠又往她面前凑了凑。
南不晚忍住恶心把头偏向一边,男人见状又失望地把手收回去。
“怎么回事?”
这时,木生走了上来。
男人看着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没什么,我给她看了看我的宝贝,但她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