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的话,然后问:“你们侧福晋昨天不是小产了吗?晚上怎么不派人守夜呢?”
这个丫鬟也是被吓着了,本来也年岁不大,再加上事出突然,而且,她隐隐地也有些同情甘侧福晋,
所以就什么都往外说:“回贝勒爷,我们侧福晋这几天就是舒服,想找府医看病。
可报了上去,嫡福晋和宜侧福晋都说府医在忙着给嫡福晋调养身子,没时间看。
所以,甘侧福晋就那样熬了几天。
但她天天都呕吐,加上月事过了好多天,甘侧福晋说自己怀孕了。
昨天早晨,嫡福晋罚她跪了两个时辰,甘侧福晋说自己怀孕了不舒服,不是不敬福晋。
但、、、还是流产了。
回来后,又去找府医,可宜侧福晋和嫡福晋还是说府医在忙。
所以,甘侧福晋从昨天上午回来就开始晕着,一直到晚上都没醒。
就奴婢一个人侍候着,晚上实在是累很了,所以就去休息。”
也许是面前残破的房屋刺激了胤禛的脑子,也许是空气中的烧焦的味道刺激了胤禛的神经,
他居然明白了,甘侧福晋怀孕了,被她的嫡福晋罚跪流产了。
而这姐妹俩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给甘侧福晋派府医治疗。
并且还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调走了。
胤禛他好像现在才明白,甘侧福晋也有了他的孩子。
他浑浑噩噩的脑子好像才清明了一些。
这时,听到信的宜修和后院的几个女人都过来了。
大家此起彼伏地尖叫着。
宜修的尖叫不同于别人。
烧得这样彻底,那那些嫁妆呢?
还没等宜修想明白,胤禛就说话了:“宜修,昨天你把这院子里的下人都调哪去了?”、
“啊?哦,那个,调到、调到我的院子里,我想、、、我想把院子里休整一下。”
宜修是实在编不出来她调那么多人出去到哪里。
毕竟这么大个府,去哪里一问就知道,她能说就想让干侧福晋活活熬死吗?
胤禛这一刻灵台清明了,这是故意调走下人,又不安排府医给治病。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