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动作有些急促,双手快速地将滑落脸颊的头发捋到耳后,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刚强,直直地迎上我的目光,声音清脆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姐夫,倘若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大可不必继续了。我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至于你心里到底怎么琢磨的,我也没兴趣知道。我一直都是我,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更是如此,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说罢,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副骄傲又倔强的模样,让我不忍直视 。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有无数根芒刺扎在背上,每一秒都如坐针毡,再也无法安坐片刻。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艰涩地开口:“谢谢你的理解,徐彤。”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愧疚。
我抱紧怀里的曦曦,抬脚往门口走去。就在我伸手准备拉开房门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回头,只见徐彤手里紧握着那瓶矿泉水,神色复杂地追到门边。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矿泉水塞到我手里,动作带着几分决绝,随后,冷冷地吐出一句:“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就没有兴趣再碰。”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愣在原地,瞬间明白了她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深深苦涩与倔强。
步入九月,“秋老虎”发威,临近中午,天气愈发燥热难耐,空气里都弥漫着干燥的气息。
自那晚之后,徐彤像是铁了心要斩断一切纠葛,彻彻底底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没了半点消息。曦曦好几次哭闹着要找小姨,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疼不已,费了好大劲,连哄带骗,才把小家伙安抚下来。
工作上的压力本就如千斤重担压得我喘不过气,生活里又添这些烦心事,我整个人急火攻心,嘴角不知不觉冒出好几个水泡,一碰就钻心地疼。
更让我心烦意乱的是,和田镇宇竞争县委常委一职的局势愈发紧张,已然到了白热化阶段。县里各机关仿佛成了谣言滋生的温床,各种小道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四处乱飞,版本五花八门,一个比一个离谱,可偏偏传得有模有样。
一天下午,我坐在办公室,正埋首批阅文件,办公室的小刘轻轻敲门后走进来,神色恭敬地汇报:“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