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拍了拍我的肩膀:“如今攻守之势已然逆转。田镇宇的父亲已经退休,虽说人脉还在吧,到底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没了必胜的把握。正是这个原因,刘书记觉得机会难得,全力以赴想把你扶上去。依我看,你们现在是五五开,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 。”
我的掌心瞬间被汗水浸透,心脏在胸腔里敲起急促的鼓点,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一丝颤抖:“姐,这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王雁书眉眼含笑,调侃的话语带着几分亲昵:“就你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能撑得住。就算这次没成功,大不了收拾行囊,从头再来。”
恰在这时,王雁书的秘书脚步匆匆,进来通报:“王书记,刘县长来了。”
王雁书立刻站起身来,动作间尽显干练。见状,我也迅速起身,跟在王雁书身后迎接刘修文。
刘修文一踏入屋子,瞧见王雁书这般客气,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连连摆手:“哎呀,王书记,您这就太见外了!”
我们三人目光交汇,默契地相视一笑,随后先后落座在沙发上。
刘修文伸出手指,点了点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宏军,你小子差点把我急出心脏病。要是你不举手发言,这出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唱。”
王雁书捂嘴轻笑:“老刘,别提了。这小子到现在还稀里糊涂,压根不知道咱们都在为他奔波呢。”
刘修文微微颔首,目光真诚地看向我,感慨道:“我在这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向来不喜欢背后搞小动作。但这次不一样,为了宏军,我打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为什么?实不相瞒,宏军有真抓实干的冲劲,一心想着为百姓干事。要是不把这样的年轻人扶持起来,反倒让那些只知道盘算个人得失的人尸位素餐,我良心上过不去! ”
王雁书有些动容,声音中带了几分感动:“老刘,你这番话,说得好。这么多年,你一直本本分分,是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好人。”
刘修文谦逊地摆了摆手,神色间满是感慨:“我从业务岗位起步,起初觉得只要把业务做精做透,就算尽到了职责。可在这一路上,我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光凭一腔热血,根本不足以推动事业前行,手中必须掌握一定的权力。咱们自然不是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