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镇定,嘴硬道:“确实是这么个理。要是你时间方便,那就麻烦你了。课时费不用林总出,我来付给你。”
她轻撇嘴角,调侃道:“等你金榜题名那天再说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啦。”
我拿起车钥匙,准备送她,她连忙摆手拒绝:“不用啦,我搬到滨河丽景小区了。二中打算搬到新城区,我怕房价上涨,就提前用公积金买了房。”
我微微挑眉,说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跟林总提一嘴,说不定能给你争取些优惠。”
她坚定地摇头:“我可不想占你便宜,免得你又觉得我是在攀附你。”
我略带调侃地说:“你们老师都这么小心翼翼、斤斤计较吗?”
她柳眉一竖,认真反驳:“你可不能以偏概全!你可以批评我,但不能抹黑教师这个伟大的职业。”
我无奈地摆摆手:“行,我说不过你。我也该回家了,一起走吧。”
她满脸惊讶,瞪大眼睛问:“你也住这个小区?”
我耸耸肩,反问道:“怎么,只许你买,不许我买?”
她气鼓鼓地嘟着嘴:“姐夫,你怎么跟我说话就跟斗鸡似的,每一句都火药味十足。”
我没有回应,径直朝门口走去,她赶忙跟了上来。
走出楼栋,闷热消散,徐徐夜风裹挟着丝丝暖意,轻柔地拂过脸颊,带来一丝酥痒。
开发区不少工厂的车间依旧灯火通明,徐彤望着那片光亮,感慨道:“这些工人师傅太不容易了,这么热的天,还得熬夜上夜班。”
我微微颔首,认同道:“你这同情心泛滥,倒也不失为一种善良。懂得体谅底层劳动者,这想法值得肯定。”
她浅浅一笑,突然问道:“姐夫,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心里清楚,她指的是在殡仪馆的那次经历,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快,沉默不语。
她沉浸在回忆里,自顾自地说道:“当时我就想,世上竟有对亡妻如此深情的男人,那一刻,我对你印象特别好。”
我神色冷淡,语气生硬:“人都是多面的,仅凭一面之缘就给人下定义,只能说明你见识短浅,太过天真。”
说完,我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