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浓厚兴趣。这在常理上显得颇为不合逻辑,除非他从一开始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块地背后隐藏的某种机遇。
那么,这种机遇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或许,那时的他正深陷某种困境之中。结合他后来从林蕈那里陆续获取了三个亿的资金来看,他很可能正面临着资金短缺的严峻挑战。而这块地,对他来说,或许就是摆脱困境的一线曙光,至于他为何会缺钱,可以暂时搁置不问。
紧接着,去年过年时,我和他有了第一次会面。在交谈中,他提及了自己在省城拿地时遇到的资金短缺问题,并向我打听除了贷款之外的其他融资渠道。这进一步印证了我之前的推测。
或许,在那次会面中,他意外察觉到了妻子对我产生了超越正常男女关系的情感。于是,他开始精心布局,从我杭州归来那夜,在会所的再次相遇起,他故意将车借给我,并在不经意间发现了我和他的妻子之间的秘密……
但这似乎又回到了一个相互反证的死胡同里。我应该将推理的重点重新放回林蕈身上。他既然已经先后从林蕈那里获取了三个亿的资金,几乎将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当作了提款机,那么他真正担忧的会是什么呢?
很可能是,一旦她的姐姐步入婚姻的殿堂,她的姐夫将会成为他继续从这位好姐姐身上榨取钱财的巨大障碍。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我的脊背,一个模糊而真实的真相似乎即将浮出水面。他可能通过多种途径得知,我和林蕈关系紧密,而我更是有可能成为她的未婚夫。于是,他开始密切关注我……
对他而言,那块地能否由他开发或许并非首要之事,但林蕈若嫁为人妇,这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而促使他下定决心的关键节点,正是在清婉离世之后,也正是在我去杭州前后的那段时间。
更让我心惊胆战的是,随着思路的逐渐清晰,我发现了一个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在去杭州前的那个夜晚,我和林蕈以及王雁书前往会所时,崔莹莹已经在那里与于志明一同等候。而林蕈又恰好在那时将她聘为自己的秘书,难道崔莹莹早就与他相识?我依稀记得,在陪我去卫生间的路上,她曾说过于志明的坏话,如果她之前并不认识他,又怎会如此评价?
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太阳穴,一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