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只要用真诚对待朋友,朋友自然就会越来越多。”
她停住脚步,用炽热的眸子盯着我,认真地问:“那么现在,我也真诚地对待您,就可以成为您的朋友了吗?”
我也停下脚步,摇头道:“你并不真诚。如果真诚,就不会叫我‘关主任’,也不会对我使用敬语。”
她捂着嘴,欢快地笑了起来:“好吧,关宏军,你现在可以拿我当朋友了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感受着她周身洋溢的朝气,我竟然有些心悸。这种感觉虽然稍纵即逝,却是清婉去世以后,我仅有的一次。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也扬起头,毫不躲闪地与我对视,眼神中没有一丝胆怯。我痴痴地定住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目光。
正当我略感局促之时,阿姨一声喊叫为我了解了围:“关主任、崔秘书,林总收拾好了,准备出发了!”
我摆摆手示意知道了,顺便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才不到九点。
下午一点的班机 ,这么早就出发,想不出林蕈的动机是什么。
回到室内,只见王雁书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快步走上楼去拿我自己的行李。
刚踏入房间,门便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巨响,“哐”地关上了。
我惊讶之余正欲转身探究,耳朵却猛然间被狠狠掐住,一股剧痛袭来,我忍不住龇牙咧嘴地喊道:“疼……疼死了……”
林蕈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地说:“关宏军,你和崔莹莹大清早的就在花园里眉来眼去,信不信我立刻让她走人。”
我好不容易挣脱她的“魔爪”,一边揉着火辣辣的耳朵,一边反击道:“你这么早不吃饭,反倒跑来吃干醋。你是小女孩吗?嫉妒让你变得如此狰狞。”
她忽然噗嗤一笑:“关宏军,我有那么不堪吗?”
女人心,海底针。我被她这一连串的情绪变化弄得紧张兮兮。
她走上前来,轻轻为我揉着耳朵,柔声道歉:“下手重了点,对不起啊。”
我甩开她的手,赌气地拎起行李箱就要出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