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
我知道他要送客了,我道了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我刚回到开发区自己的办公室,王雁书便紧随其后,急切地询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故作深沉地示意她坐下,然后有条不紊地说:“刘克己这个人,我确实不太了解。坊间传言他性情多变,难以捉摸。”
她听后,脸色一沉:“关宏军,你这背后议论领导的坏习惯可得改改,否则迟早要吃亏的。”
我连忙赔笑,恭敬地说:“姐姐,您教训的是,我一定深刻反省,努力改正。”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跟我绕弯子,快说正事。”
于是,我一五一十地将与刘克己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她听着听着,眉头渐渐舒展,偶尔还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
然而,当听到我建议由她在常委会上提议此事时,她瞬间变了脸色,责备道:“你这个关宏军,这是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啊。”
我呵呵一笑,说:“共产党人为了革命真理和进步事业,从不畏惧流血牺牲,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难道就因为这点小付出,你就退缩了吗?”
她叹了口气:“你站着说话不腰痛,如果刘克己在会上不同意,我这脸往哪儿搁?”
我安慰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透过现象看本质,刘书记所担心的无非是新开发楼盘会对他亲家造成冲击,以及政府机关搬迁后老百姓办事不便会戳他的脊梁骨。这些问题,我都已经给他对症下药了。他没有反对的道理。”
王雁书点了点头,但仍心存疑虑:“这政府机关搬到新区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的,这新建楼堂馆所上面可是严格控制的,这资金从哪里来?县财政本来就紧张。”
我一拍大腿:“哎呀,这个事是我疏忽了,我忘记和刘书记提了。”
她疑惑地问:“你有办法?”
我自信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土地置换嘛。”
她眼前一亮,恍然大悟:“你是说这些新办公楼由开发商出资建设,然后政府用旧的办公楼和土地进行置换?”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理解正确。”
她忍不住夸赞道:“关宏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