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打扰同病房的人休息,我和她坐到走廊里的长凳上。
忙活半天,我们两个人都是滴水未进。我知道在医院这种环境里,有点洁癖的她根本就无法进食。
我便跑去超市买了一些饮品,我们两人就坐在长凳上喝着牛奶。
她说:“你嘴角全是牛奶。”
我说:“你帮我擦掉。”
她脸一红,竟然用舌头将我嘴角的牛奶舔掉。
我被她刺激得有了些冲动,搂过她的头就要啃她。
她一把推开我,赧然低首,喃喃地说:“来来回回全是人,你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羞。”
说完,她很自然的将头依偎在我的肩膀上。
她问:“新的工作还开心吗?”
我说:“还好。”
她说:“你就是太固执,不听我的劝告。他那种人应该离得越远越好。”
我当然明白她所指的人就是田镇宇。
我哼了一声,自负地说:“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她幽幽地说:“别人死不死我管不着,可你一定要活着。”
我说:“我死了,你再找一个更好的。”
她遽然坐直身,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说了一句:“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活?”
我用手轻柔地托住她的下颌,开玩笑地说:“看来我只能死在你的后面了。”
这竟然成了我悔恨终生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