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心疼又觉得好笑,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恰在此时,熊季飞成功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费了些力气,将脚步虚浮、一摇三晃的沈梦昭稳稳架到出租车后排,自己则迅速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对司机说道:“师傅,去开发区。”
车子启动,半路上,沈梦昭一直发出干呕的声音,虽没真的吐出来,却把出租车司机吓得不轻。司机满脸担忧,不住地转头看向后排,反复向我确认:“兄弟,她不会真吐在车上吧?”
我心里一紧,仔细琢磨,回开发区路程着实不近,确实没法保证她不会吐出来。于是,我赶忙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开到芸薹集贤吧。”
就这样,车子掉转方向,驶向芸薹集贤。
刘芸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神色慌张地赶紧快步上前,伸手帮我搀扶起沈梦昭。我终于得以解放双手,长舒一口气,气喘吁吁地说道:“看着她身形苗条,没想到这么沉,可把我累坏了。你给她开个房,让她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
待刘芸安置好沈梦昭回来时,我已经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品起了金骏眉。热气腾腾的茶香袅袅升腾,我已卸去疲惫,悠然算得地看着刘芸。
刘芸满脸好奇,眼神里透着探究,忍不住开口问道:“关宏军,你这又是从哪儿碰上的小女孩啊?长得可真水灵。”
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开玩笑说:“我在路边捡的,瞧见她喝得酩酊大醉,怕她一个人不安全,遭遇到坏人。”
刘芸轻哼一声,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嗔怪道:“坏人?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她落到你手里,那真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咯。”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苦笑着回应:“刘总,你怎么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呢?我有那么不堪吗?”
刘芸闻言,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幽幽说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能没数?一看到林蕈那副模样,我就忍不住恨你。”
我眼神微微一黯,语气里满是感慨:“往事如烟,不堪回首。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以前的事咱就别提了吧。实不相瞒,她是上面派下来挂职的开发区工委副书记,名叫沈梦昭,之前可是省报的大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