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真诚。或许,我真的误解了他。
他说:“妥协、退让,甚至牺牲都是为了达成某种交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我做不到问心无愧,但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的眼眶再次被泪水浸湿,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紧紧地和他拥抱在一起。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蜷缩在病房的沙发上,思绪万千,整整一夜都在苦苦思索未来,却依然理不清头绪。
到了icu的探视时间,我和岳父岳母一同进去探望清婉。
她已经苏醒,脸色也恢复了几分红润。
我俯身在她的床边,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深情地凝视着她。
她戴着氧气面罩,似乎想要和我说些什么,但我却听不清她的言语。
我轻声安慰她:“清婉,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你是最棒的。我们的女儿安然无恙,你就安心休息吧。”
说完,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她又虚弱地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父母。
医生已开始急切地催促我们离去:“患者体征刚刚稳定,切忌情绪波动,请各位先行离开吧。待到下次探视时间,再进来探望,好吗?”
随后,我们再次前往nicu探望我刚出世的女儿。透过保温箱那透明的穹顶,我首次近距离地凝视着她。
她的眉眼宛如她的母亲复刻,一股浓浓的舐犊之情瞬间涌上心头。这是她母亲几乎以生命为代价孕育出的新生命,是我们与清婉之间无法割舍的纽带。
母女俩都安然无恙,我也得以心无旁骛地向前来探望的亲朋好友表达诚挚的谢意。
在陆续送别张晓东、王雁书夫妇以及刘芸之后,我领着父母和宁宇站在nicu窗外,远远地凝望着女儿。
宁宇好奇地问我:“爸爸,妹妹叫什么名字呀?”
这确实是个我尚未来得及考虑的问题,于是我回答道:“名字还没想好呢。”
他眨巴着那双稚嫩的眼睛,天真无邪地对我说:“那我给妹妹起名叫嘻嘻吧。”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叫嘻嘻呢?”
他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张芳芳,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说,小朋友每天都要笑嘻嘻的才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