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的衣服。原来那套湿漉漉的,也没带换洗衣服。
我只好用浴巾围住了下体,光着膀子出了浴室。
她已经躺在床上,用遥控器给电视换台。
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这一系列动作她全都充耳不闻,熟视无睹。
仿佛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可她的状态骗不了我,她脸色绯红,呼吸变得急促,拿遥控器的手也在颤抖。
我再也克制不住……
唐晓梅问我周欣彤是第一次吗?
我说当时没经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第二天起床准备离开房间时,我和她都惊慌失措,洁白的床单上染上了好几处弥散状血迹,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梅花。
幸好那天早晨老板比较忙,没有去查房就给我们退了房。而且富有深意的瞪了我一眼,好像在问我“小伙子你还中用吗?”
或许老板故意没去查房,因为他知道我们两个肯定做了一些羞于启齿的事,当着我们的面查房彼此都很难堪。
人类的命运往往是曲线式推进,螺旋式发展。正当你还沐浴在和煦的暖阳之中,乌云已经开始悄悄积聚,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大四开学后,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周欣彤的焦虑。
本来很平静的二人世界里,她会忽然忧心忡忡地问我毕业后的打算。
我告诉他大概率回家乡的县城工作。
她会生气的说她可不想和我去那个鸟都不爱拉屎的地方。
为什么她突然这么在意毕业后的出路,我分析根源就在我和她已经亲近到了这种程度,毕业后是否能分配到一起是这段感情能否维系下去的关键。
我只是一个农民家的孩子,毫无社会背景,毕业后只能服从分配。
如果自主择业,补交给学校的培养费就好几千块钱,对我的家庭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负担。
而她家也不过是个工人家庭,能力也实在有限。
没有外力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我和寝室几位哥们开始做起了小买卖。
像蹲夜市摆地摊卖点小饰品,小文具,电影院包场卖票赚差价这些零碎的小生意。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