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被她感染,也学着她的样子,喊道:“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她等我喊声一住,突然转过身来,伸出双手,以老鹰捉小鸡的姿态冲向我,嘴里喊着:“让你学我!”
我转身就跑,她就在后面追逐。
在这水天一线、狂风骤雨的时空里,我们两个人在沙滩上来回追逐、打闹嬉戏。
晚上,我们找到一个价格便宜,但很干净的酒店。在开几个房间这个问题上我们产生了分歧。
我的意思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太方便。
她坚持说挤一个房间省钱,她自己单独住也有些害怕。
最后老板实在看不下去,插话说:“小情侣住一个房间不很正常吗?南巡讲话都好几年了,开放的步伐还要迈得更快一些。”
我和她都被老板逗乐了,顺着老板的意思只开了一间房。
我们两个“落汤鸡”进到房间就傻了眼,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
事已至此,只好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彼此互相劝慰,但心里却都笼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分明露出羞涩的神情。
她先去洗澡,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哗声,仿佛顺着我的耳朵又流淌进我的心里,又热又湿,搞得我口干舌燥。
好一会儿,淋浴声住了,听到她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
她从浴室里走出来,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衣服的颜色越发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
“该你了。”她怯生生的说。
我不敢看她又禁不住想看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浴室。
我脱下湿透的衣服,把混水器扭到冷水,企图用冷水浇灭我从丹田升起的那股热火。
但事与愿违,越想灭火火烧得越旺。
我就开始用意念控制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了很多不开心的事,终于驯服了钢铁一样的下体。
否则我打死也不好意思走出浴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擦干身体,又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