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过,你听个什么劲。”项幍打趣地在阿贵头上轻拍了一下。
“嘿嘿”阿贵干笑着,一个劲地朝项幍点头哈腰 。
“想不想和娘们睡觉?”
“做梦都想,就是没钱。”
说完,阿贵不好意思的撇过头;
勉强挤出的笑容里,藏着对女人身体探索的期待。
“我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得好,有赏!”
“好的!项公子你问吧。”
听到有赏钱,阿贵不自觉搓搓手,不知是因衣服单薄寒冷,还是为即将得赏而激动。
项幍笑问:
“你昨晚听房,都听到些什么?”
阿贵弯着腰,笑呵呵说:
“不瞒你说,项公子。我阿贵听过这么多客人的房,唯独昨晚让我记忆深刻。”
“哦?”项幍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别的客人都是半炷香也坚持不住,唯独项公子能骑着骏马驰骋草原,经久不衰。尤其陆倩姑娘那”
项幍赶紧捂住阿贵的嘴巴,示意他可不能再说了。
然后,转身哈哈大笑着离开。
顺手还抛回一锭十两的雪花银,“噔”的一声掉落在地板上。
阿贵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嘴巴不断对着银子哈气,喜滋滋地在衣服上反复擦拭。
耳边传来项幍的笑声:
“阿贵,晚上找个娘们睡觉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阿贵的眼泪,不争气地大滴大滴滑落。
心想:项公子人还怪好哩!
本来妈咪吩咐阿贵,等项幍醒了马上去告知。
此刻阿贵得了银钱,自然不会坏恩人的好事。权当没看见,任由项幍朝着陆花魁的房间走去。
刚才阿贵已经告知,倒数第二间便是柳诗儿的房间。
项幍迈着八字步,四平八稳,正朝着刘诗儿房间走去。完全不像昨夜纵欲过度的人。
二楼的姑娘们昨晚一宿没睡好,因为陆倩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此刻看到“罪魁祸首”项幍,纷纷避之而不及。
项幍春风得意,只是笑了笑,也不去管这些莺莺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