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等事?!”
自成都以后,赵构就已经表明心意,绝对不会再将范希文置于险地。
今日范希文说的种种惊险,居然是生母韦娘娘所为。
“王爷莫要冲动。”
邢秉懿怕赵构暴走,急声提醒。
赵构不是愣头青,哪能就此暴走,但内心也实在不是滋味。
原因是自己的朋友竟成了他人的木偶。
尤其这个幕后之人还是他母亲,那日后是否还有父亲、哥哥、嫡母等一一站出来?
他不敢往下想,怕脑海中出现范希文弃市的场面,更怕自己被万人唾弃的样子。
“范兄,如何能快速搜罗资源?”
见赵构神情都已经变了,范希文心知赵构内心的波澜。
就犹如前世的范希文,在躺平前后那段时间的遭遇一般。
明明有抑郁的倾向,却被父母说成“假装”,被好友说成“矫情”。
是那种举目都是亲人,细看之下全是陌生人的悲凉。
“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没法‘快速’搞到资源,只能慢中求稳。”
“为何?”
“因为你没钱没势,尤其在这汴京,随便出来一个人说话都比你管用。”
赵构失去了精神,萎靡在桌。
“是啊,我是一个闲王,连十一弟都比我强。”
官家第十一子,赵模。
生母正一品贵妃刘氏,政和三年逝,官家同年八月十九日追封其为明达皇后。
赵模与赵构同年所生,亦于宣和三年进封祁王。
相比之下,赵模生母虽已不在,却更得官家喜爱。
或者说,赵构就是官家不受待见儿子中的表率,好歹捞了个一字亲王。
“你又在那自怨自艾什么?忘了我说的,比你惨的大有人在。”
赵构闻言,拿了酒坛便灌,胸前湿了一大片。
“范兄请说,我自然配合。”
范希文要的不就是这句话吗,大股东点头,没有都能有。
“我打算从石炭开始。”
邢秉懿却忍不住插嘴。
“先生,石炭能生出黄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