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闻泰看了一眼地上的骆东行,自问自己在周侗手里也不见得能走过招来。
眼见到手的鸭子又飞了,虽不甘但也只能再忍一日。
后世说得好,有东西不用和没东西可用是两回事,此刻范希文眼前便是例证。
“小兄弟,不如今日来个茶话会。”
周侗笑着捡了一根枯枝,就这样坐到了地上。
这是要让范希文把之前没说完的妄言讲清楚。
“可惜也无茶水~”
范希文苦叹一声,他巴不得马上离开,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扑朔迷离,那个申二不把七爷的身份告知其他人还则罢了,为何连上司也不说。
宝藏的事情不知道传了多远,此刻逃离与找死何异,想了许久,只能暂且待在宗师身边。
“不怕,一会儿自有人送来。”
周侗与金三立打算在幕阜山比武,地点恰巧在此地东去二里。
幕阜山是临湘名山,有道家“二十五洞天”之美名,早期为天岳山,因东吴太史慈于此安营扎寨拒抗刘表而改名。
山上有曾经的遗迹,地势开阔,能容许多人,不仅是比武的好所在,也是沉睡的风水宝地。
“师父,我来了。”
来人是一位双十年华的男子,身穿劲装,打扮很有条理,不像是寻常江湖人。
他将身上的背篓放在地上,又从里面找出葫芦递给周侗。
“您身子这般情况,不宜喝酒。”
又拿出一个葫芦,躬身双手递给金三立。
“师叔。”
金三立“嗯”了一声,领了孝敬。
周侗这才慢悠悠地道:“生火泡茶,现在可以说了吧。”
范希文苦笑,这老人精活了几十年光景,不好好组织一番语言,如何忽悠得过去。
直到周侗徒弟那边茶叶下锅,范希文这才轻咳润喉。
“我不准备道歉,我没说错,你们都是傻子。”
这句话相当于对在场的五个陌生人宣战。
范希文指着那边准备骂人的杨秋。
“最好等我说下去,不然我不说了!”
杨秋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气鼓鼓地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