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手搭凉棚远望,见人群已经离去,松了一口气。
“兄台,你们怎么不去营救岳阳楼?”
范希文左右看了一阵,见一识不得年纪的人在旁边张望,手中拿了一支竹笛。
“那你为何不去?”
“我在等人。”
范希文也寻着他目光张望一番。
“在等他们?”
只见远处又乌拉拉出现一对人,再看一眼,是衙差公人,少不了五十人,手中都拿了家伙,似是要拿人。
竹笛男道了声“不好”,一闪身便逃。
主簿等人见这里有人逃跑,往这边多看了一眼,或许觉得有问题,一招手让手下人往这里赶。
“被发现了!”
范希文骇然,才成通缉犯这便被认出来了,谁说的大宋信息传递困难的?
当即喊了莽子将自己提起,重复先前的造型,四人又开始逃亡。
“我说你们几个,为何把公人引来?”
笛子男见范希文几人追来,后面还有紧跟的公人,不由得恼火。
“你说个锤子,明明是逃跑才引了他们来的,把我几个害惨了。莽子,再快些!”
五个人,三双腿,疾走不停,转瞬间便又出了城,往北方一路狂奔。
范希文双臂环抱,似乎有了颠簸行路的抗体,也不再觉得想吐,反而放空大脑,开始欣赏沿途风景。
几人又跑了一阵,直到拐了几个岔路,确定后方追兵已经甩掉,这才寻了远处隐蔽之所休息。
笛子男气喘吁吁,嫌弃地看了一眼范希文。
“你们几个真是灾星。”
有为不依,张嘴反驳。
“大哥不说二哥,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笛子男嬉笑一声,手中多出几张纸来。
“你猜猜,我把你们几个行踪告知官府,会得多少赏钱?”
范希文打眼一瞧,正是昔日心心念念的古代画影图形,只不过看情况似乎画的就是自己三人。
荣幸非常!
“你这上面画得如此潦草,鬼晓得是哪个?”
笛子男含笑点头。
“潦草是潦草些,但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