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头领心下大喜,正是探路的好手来了。
“永平兄弟,你可算来了,可知那外面是何等形势?”
活闪婆最为关心此事,数年前那般被张叔夜设计围困海州的噩梦,此生再不想经历二次,颇有些杯弓蛇影的味道。
“今日来此,不求能诛尽恶贼,只求杀一个少一个,濯我道心!”
吴永平似并未听见问话,自顾自地看向络腮胡几名头人,拇指轻弹,宝剑如怒海蛟龙,“叮”地一声寒彻人心,出鞘二寸。
“你要作甚!”
络腮胡心头一紧,不曾想外间强敌窥伺,这里还有逆反索命,手里的袖珍双斧紧贴膝盖,准备随时出手。
吴永平抬手拔剑。
“呛啷!”
抖腕激射,剑尖如九天寒芒直奔人群而去,配上迷离的步伐,转瞬便到了范希文眼前。
莽子正欲拍手格挡,却被吴永平闪身躲过,剑尖化为剑柄,将范希文和向乾拍至身后。
一个照面之下,络腮胡身前五六位好兄弟便带伤滚到了坡下,没有半点动静。
好一位用剑的高手,动作一气呵成,直取贼人命门。
“吴永平,你是要谋害自家兄长不成?!”
络腮胡惊怒交加,此时只期望眼前这位高手不要失了理智,仍能如往常一般好相与。
“你把我当成杀人的刀,害了多少良人,坏我师父修行,又来假意拉拢,这般小人行径,死十次犹不解气!”
山径相对窄小,左右地势险峻,眼看难以闪躲。
“七爷,搭个手!”
跳涧虎眼见这般架势,厉声大喊,期望这位财神能化身慈航,前后夹击那持剑的疯子。
哪料范希文连热闹也不看,转身健步如飞下山而去。
“这是你们的家事,小爷我无权插手,保重!我还会再来的,众家兄弟莫送~”
我擦?!
在场的几十号人无不石化,昨夜才说的同甘共苦,今日便成了各奔前程。
吴永平却不给众人抑郁时间,剑身一抖,再次大开杀戒。
慌乱之下,络腮胡掷出双斧,稍稍阻碍了来人的脚步,而后用尽全力,将身后粗制的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