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绷带堆积起来的右臂,上面短袖之间微微扭伤的黑茎。
熟悉某个地方,某种不祥的阴影。
突然,柳延河的头脑中包含的一张照片像重叠一样浮现在脑海中。
“……这是……什么。”
柳延河的呆呆地咕哝着,伸手チ恕
但是手指抓住他的衣角的瞬间,本能说。
让我在这里停下。
让我就此打住。
告诉你不要再进一步了。
“……!”
尽管如此,手指慢慢地移动,露出了一半的袖子……后悔跟着来了。
真的有一半的纹身被衣角遮住了。
但是没必要看到纹身的全部。
十字架的一半和半圆的一半。
和照片上看到的一样。
呃……拉?\" \"
呆呆地咕哝着,掰开手指,衣角慢慢下沉,遮住了纹身。
这个……螃蟹?\" \"
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说不下去。
什么都没想出来。
只是脑子发麻了。
事故接连不断,啪嗒啪嗒断了的感觉。
好像要保护自己免受不敢承受的压力。好像大脑直接停止工作了。
因为那个原因。
想法不连贯。
呼吸只有那么一点。
柳延河的呆呆地举起手来,抱住自己的头。
脑袋本身就像火球一样热。
流着的冷汗凝结了头发。
但是比起那些琐碎的事情。
“啊……”
疼。
“嗯……”
头疼。
头疼得要爆炸了。
现在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