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什么?”
“哈金,你要去哪里?”
对我的提问,埃文德尔用另一个问题代替了。害怕、担心的小声音。
我才明白埃文德尔的意思,开心地笑了。
“不,我们俩都是。不,三个人都会住在这里。如果你想的话\"
“夏进也一样吗?”
“嗯。”
“那个,那就好!”
埃文德尔慌慌张张地点了点头。
另一方面,位于白头山天地前面的[刘时赫武道馆]。
持续了 12 个小时的地狱训练一结束,蔡娜允就跑去了信馆。
“叔叔!”
像往常一样管理邮箱的叔叔,蔡娜允急忙问道。
“叔叔。今天,今天有吗?”
大叔毕恭毕敬地笑了笑,从一个邮箱里拿出了一封信。
“收下所有的旧东西。”
“哦,谢谢你!”
蔡娜允收到了信。
今天是 2 月 13 日,所以几乎是两周的回信。
“啊,但是他在忙什么。”
第一封信后,金河镇的信周期持续推迟。从三天到一周。从一周到两周。
但还是收到了,所以心情很好。
蔡娜允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嗯?你们在干什么?”
但是除此之外,金秀浩和新宗学在等着。
事实上,蔡娜允对这两个人说了那个故事。哥哥去世的故事。
“喂,你在干什么?”
“不,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互相看眼色,互相挠腮。
唉。
蔡娜允叹了口气。
“像往常一样对待我,反而是在帮我。你不知道吗?”
从蔡娜允本人开始就那样行动了。
当然,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还怕得要死,难过得要死,但有时还会哭着睡着,没有,到现在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但还是被悲伤吃掉,比死还讨厌。
最重要的是,哥哥也希望我不要伤心。
\"尽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