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靠在头上。然后扑通一个人闻了闻,轻轻地皱了皱眉。
“闻起来像香烟。”
“……大哼。”
我无缘无故地挠了挠后颈。
不是,最近香烟粘在身上了。情况是这样的,比以前写文章的时候更严重。
但是真正神奇的是,香烟有暂时提高毅力的效果。开一个雨的话,一个小时 03 左右。最近均匀地开着,正在寻找效果最高的。
“你不要抽。”
说着说着,平白无故地笑了出来。
你不要开这种……我没想到我会说网络上流传的自命不凡的粗话。
“我已经在间接吸烟了?”
“……”
我没有回答,只抬起了蔡娜允倾斜的右肩。
“啊。啊。”
蔡娜允微微弹了出来。
她尖尖地瞥了我一眼,突然咬了我的肩膀。
“邪恶。啊,为什么。”
“好吃。”
\"不要说奇怪的话。\"
于是,蔡娜允把头往后一伸。因为想做什么,就像是用鹰的眼睛轻轻地扫描着我的穿着。
“噗。是什么。你穿得很讲究吗?”
“照常穿的。”
“淤血消失了。每天都穿上学生服。但是很合适。”
不管怎样,我们尽可能像往常一样对待彼此。
蔡娜允道,我也是。
那天的事,我不拿出来,也不想拿出来。
“哦,对了。喂。我……我要再去。”
突然,蔡娜允漫无目的地说。
“哪里。”
\"长白山。\"
“……可能吗?”
离开了特别的家庭,只过了一周。即使是我,每次想起都很难受,像现在这样呼吸困难,手发抖,蔡娜允需要更多的时间。
“那么。当然了。”
即便如此,这也是一个中肯的回答。
我隐隐地可以安心了。
但是蔡娜允好像除了那个以外还有什么想说的话,连连挤压着我的肩膀。
“为什么。又来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