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兵马,但为了以后方便自己行事,他不得不这样。
没办法!
这些都是政治啊!
他不得不为以后考虑。
随即他陷入了沉思。
果然啊!
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直率小白,正逐步在往政客之路转变。
遇到事的第一反应不是怎么解决。
而是想着自己是不是能从里面得到什么?
付出些什么?
又会失去什么?
自己要做些什么?
但没办法,他走上这条路就注定他必须这样行事。
很快三人在他的安抚下,坐了下来。
马日磾看向杨赐道:“这第三件事就是陛下准备召回伯献,在任司空之职。
不知伯献意下如何?”
额?
杨赐错愕!
怎么话题会引到自己这里来呢?
随后他放下酒杯,对着南面洛阳方向拱手道:“赐!感谢陛下大恩。”
之后又放下手,对着马日磾道:“劳翁叔回禀陛下,老夫年事已高,已经辞官至仕。
只求能在并州安稳的颐养天年!
当然如果陛下有难处,老夫定当万死不辞!”
马日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很快他就喝醉了。
看着杨升年纪轻轻就已经官至前将军,并州刺史了。
而自己的后辈,却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
唯一一个稍微拿的出手的,居然还是个不务正业的。
借这酒劲,他对着杨赐说道:“伯献!老夫羡慕你啊!你杨家不仅有杨彪,现在更有子平。
一文一武,是大汉少有的青年才俊!
不像我,后面没有一个成器的,我扶风马家世代经学之家快断了传承了。”
随后他说起了他家的两个儿子,和自己看好的几个后辈。
杨升原本是当醉话听的,但他提到了一个耳熟的名字。
马钧!
这马均居然是他的族人。
是同一个人吗?
嗯?
两人都是扶风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