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狐狸还没来得及回答她,时镜辞已经上前随手丢了块玉佩到桌上,扯住了她的手往外带,“我砍的,咱们不住这了,这里脏,我们到外面住。”
郁晚音扯回自己的手,“你疯病又犯了?”
时镜辞反手把房门关了,还好巧不巧的把两只狐狸都关到了外面。
他凑近她把她抵到门上,很是认真的看着她,“这里很多人住过。”
“然后呢?”郁晚音眉心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很脏,我带你到外面住,你困了,我抱着你睡。”
郁晚音右眼皮剧烈跳动,嘴角忍不住抽搐。
她觉得她拳头有点硬。
忍了半晌,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扯过他衣领,“你就为这种无聊的事情把这床毁了?就为这无聊的事情就要我跟你出去喂蚊子?”
时镜辞任她扯着,眼神很认真的看着她,“这不是无聊的事,晚音,这很重要,我不喜欢你身上沾有其他味道。”
郁晚音松开手,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时镜辞,狼族没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狼族不可能连睡的地盘都管,你该去看看脑子了。”
“那你帮我看。”时镜辞轻笑着凑近她,靠在她肩膀上。
“晚音,其实我也知道我好像有点过于霸道了,似乎也一直在逼迫你,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不喜欢你碰别人,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东西的味道,见到你就会很兴奋,总忍不住的想靠近你,我是不是生病了?”
郁晚音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他更像中蛊了似的?
她推开他,“时镜辞,你是不是中蛊或者中了什么咒术了?我跟你不过有过几次睡过的交集,你怎么就对我产生了那么大的兴趣呢?”
时镜辞歪了歪头,想了一下,然后笑着靠近她,趴在她颈窝处轻嗅着,“如果是,那我也喜欢这蛊或者咒术。”
其实他没中蛊也没中咒,他很清楚的知道。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就对她如此看中了,或许,郁晚音是他唯一一个接触了不会让他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抵触感吧。
又或者,她坐他身上动作时对他说见他一次睡他一次时,她眼里倒映着他迷情的模样让他起了想让她也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