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辞靠在她身上微微勾起了唇角,另一只手背到她身后,手里微微闪着红光。
在郁晚音再次要发火时,他才收了手,血止住了,他虚弱的抬眸看着她,“郁晚音,好了吗?可以包扎了吗?”
郁晚音定睛一看,见没血流出来了才点点头。
想让他起来,时谨辞把头埋她肩膀里,微侧着身子,“那你包吧,我好晕。”
郁晚音:“……”
这样她怎么包?
时镜辞闷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要是你为难就不包了吧,我也可以忍的。”
“哦。”郁晚音把他推倒到床上,给自己施了个净身咒,躺下,秒睡。
时镜辞:“??????”
怎么跟他养母不一样?他记得每次养父这样说他养母都是满眼心疼的给他养父舔伤口的呀。
他看着身边呼吸已经平稳的女人,叹了口气。
抬手揽住她的腰身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玄霄就冲了进来,“主人,今天是主母跟死装货的对决,你快起……来……了……了?”
看着里面时镜辞光裸着身子抱着一个背对着他的女人,玄霄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们床前,“主人,你敢背着我跟主母偷女……人……”
看到郁晚音微微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他,还有时镜辞要杀鸟的眼神,玄霄瞬间愣住了。
当即捂住自己眼睛后退,“啊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我怎么瞎了?真奇怪,你们继续继续,我就一路过打蚊子的人,别在意,别在意。”
退出去,刚想跑,想起门没关,又扭过身来把门带上。
我滴个乖乖,郁晚音怎么会出现在时镜辞床上?
时镜辞大半夜忍不住把她偷来的?
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床上的血,还有地上的血衣,身子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