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有那天的一幕。
换做一般圣母心爆棚的男人肯定会指责她是不择手段的毒妇。
她想知道枕边人的看法。
时谦反问:“你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什么会恶毒呢?”
林月娥挑拨林岁岁和三个哥哥们的关系,甚至不止一次茶言茶语地陷害她。
她没有掐死她,已经很善良了。
林岁岁眨了眨眼睛,盯着时谦看了好半晌,确定男人是发自内心的,会心一笑:“活该我们是夫妻。”
林岁岁有些尿意。
她去上厕所。
现在的厕所都是旱厕,男厕所和女厕所挨着,仅有一墙之隔,能清楚地听见隔壁的声音。
林岁岁无心八卦别人的谈话,但两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林岁岁不由得伸长了耳朵。
林清河指间夹着一根烟,他烦躁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烟模糊了眉宇间的愁绪:“老三,等会儿月娥醒了,咱们怎么跟她说摘除子宫的事情呢?”
他都不敢想林月娥得知自己被摘除子宫后是什么样的反应。
会崩溃地嚎啕大哭?
还是会经受不住刺激疯掉?
林清玉沉吟片刻,沉声道:“先不告诉她,只跟她说孩子流掉了。”
“可她总要嫁人,这件事情瞒不了一辈子啊。”
“能瞒一时是一时。”林清玉说:“工农兵名额就当做是我给她的补偿吧。”
纵然林月娥有千般万般错,但她失去了成为母亲的资格,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林清河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他把烟头在墙壁上捻灭:“只能这样了,后期有机会,慢慢渗透吧。”
两个人离开了厕所。
林岁岁从厕所里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
林月娥的情况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在摔倒的那一刻,赶紧去医院,还有机会保住子宫。
然而经过产婆的暴力堕胎,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她能保住那条命就不错了。
时谦在医院门口等她:“怎么去了那么久?”
林岁岁再不出来,他就要去找她了。
林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