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来。
林清河紧张地上前:“铁蛋,你怎么了?”
铁蛋虚弱得快说不出话来了:“我从昨晚就开始窜稀,一直窜到现在,裤子都快提不起来了。”
“狗蛋呢?”
“他在厕所里。”
狗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清河心疼地捧着儿子苍白的脸蛋:“怎么会这样,你们吃什么东西了?”
“我们吃了晚饭,还吃了鸡蛋糕。”
晚饭是一起吃的,他没有问题,说明问题在鸡蛋糕上面。
林岁岁从屋里面出来,她问:“你们是不是还吃了地上的桃酥?”
铁蛋诚实地说:“是啊。”
他和狗蛋嘴巴馋,把桃酥拿回屋里,就分着吃了。
“地上的桃酥沾染了灰尘,吃进肚子才会不舒服吧?”
她无奈地叹气:“这月娥也是,放着好好的桃酥不给你们,让你们吃地上的,不然也拉一晚上肚子。”
林清河也有些埋怨林月娥。
林岁岁心疼地捧着铁蛋肥嘟嘟的脸蛋:“瘦了一圈,真是心疼死我了,中午杀只鸡给你补补身子。”
铁蛋开心地欢呼:“好耶好耶,岁岁姑姑最疼我了。”
“傻小子,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不疼你,谁疼你呢?”
林岁岁故意咬重了‘血缘关系’四个字。
铁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林岁岁揉了揉铁蛋的头发出去了。
这人不收拾就是不老实。
把这两个白眼狼收拾怕了,再给点好处,那就是她的一杆枪,指哪儿打哪儿!
林清河脚尖一转回屋照顾铁蛋和狗蛋了。
林月娥躺在床上,听见他们的声音,气得眼前一黑,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林岁岁,林岁岁!
……
林岁岁背着背篓去了后山。
时谦如约而至,他递给林岁岁两枚鸡蛋糕。
林岁岁嘿嘿一笑:“时谦,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早餐,你真疼我。”
时谦正在前面走着,闻言差点栽个跟斗。
他回头看了看林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