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仁此时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年我上野新阴流最鼎盛时也可算得是岛国前二十的剑道流派,但是二十年前,因为一个叛徒,在当年那场全岛国剑道精英大赛上不仅大输特输,我的父亲上野新一郎也在不久之后郁郁而终。”
“那个叛徒还利用偷学的流派秘技,投靠了一个当时的大流派,还在对方的支持下创立了明性新阴流,这些年来不断对我们打压,我上野新阴流的弟子逐渐散的散,走的走,时至今日,竟选不出一个有天赋的年轻弟子可以参加下一届的大赛,而如果不能获得流派前百,我上野新阴流也将成为不入流,这是我绝不允许发生的!”
自家流派在自己手上沦为不入流这种事,对于崇尚武士精神的岛国剑士来说,是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的。
上野仁越说越激动,“砰”的一声一拍桌子。
“明性新阴流?明性?!”林晨略有所思地看着上野仁。
“不错,支持那个叛徒就是镜心明性流!”上野仁咬牙道。
“宫崎君请放心,你只需要杀入前百名,让我上野新阴流保持住入流剑道即可。我也明白,我已是一介废人,不会和那种庞然大物去硬碰硬的……”上野仁苦笑道。
林晨闻言,好奇地问:“上野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对我如此有自信?三十五岁以上参加的必然是各自的精英,而我只是一个练习剑道没几天的新人罢了,你就不怕我在第一轮就被淘汰?”
“不瞒小友,老夫这一派与神道一刀流交好,我昨天正好在伊藤道场听说了你的事迹,你可能还不清楚,你那天打败的高桥翔,是镜心明性流中高桥家目前声名鹊起的年轻一辈,你能打败他,足以说明你的天赋之高。”
可能是担心自己的价码不够让林晨去面对镜心明性流,上野仁咬了咬牙继续说:“宫崎君你只需要替我流派出战这一次,并不需你拜入门下,但是我手里收藏的流派剑道秘技可以让你观阅!”
林晨听到此言,眼前一亮。
“我要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