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荒谬之词。
他的面容在水族馆奇异的光影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那些珊瑚的阴影都附着在他脸上,扭曲成一幅无法描述的图腾。
突然!
他猛地仰头一笑,笑声如滚雷般炸开!
震得珊瑚馆的玻璃都裂开了细密的纹路,水族箱内的小鱼受惊分散,四处逃窜。
“是啊,我堕落了,我居然被一个男身女相的废物看不起了?!”
“是啊,我堕落了,我居然被一个男身女相的废物看不起了?!”
吕梁横起阔剑,那剑身宛如一面冰冷的镜子,在珊瑚馆的幽光下反射着幽蓝的寒芒。
他缓缓将阔剑横在胸前,剑刃无情地划过自己的胸膛,三道血痕瞬间浮现,妖冶如绽放的彼岸花。
鲜血沿着剑身流淌,竟在半空中凝聚成三缕猩红流光,它们如游蛇般缠绕着阔剑,最终凝结于剑柄之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机!
吕梁他喉结滚动,如同一头即将扑杀猎物的猛兽,从胸腔深处爆发出一声震天咆哮——
“剑气横秋!”
那一刻,他的阔剑仿佛获得了生命,挥砍之势如山崩海啸。
三道剑气破空而出,每一道都如同切割苍穹的巨龙,裹挟着无可匹敌的霸道与狂傲,直奔吕不南而去。
那剑气所过之处,连珊瑚箱的水流都为之凝滞,空气似乎被撕裂成碎片,发出尖锐的哀鸣,所有的生灵都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退一步就输了。”
这个念头像一柄无形的剑刺入吕不南的心脏,尖锐而冰冷。
他明白,若再后退一寸,便是对自己所选道路的背叛。
不仅仅是面对吕梁的败北,更是对自己灵魂深处那份坚持的妥协。
握剑的手开始不受控地颤抖,汗水如露珠般沿着指尖滑落,心跳声如战鼓般在胸腔内轰鸣,几乎要撕裂他单薄的躯壳。
耳畔回荡起那些曾经如影随形的讥讽声:
“男儿身女儿相,连剑都不敢拔,还配做剑之域的侍郎?”
“可笑,这柄剑难道不是绣花针吗?难道还能刺穿什么?”
“别让他去丢人现眼,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