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玩味地继续笑道。
“你又让我好奇了,接连三次的朱弦九叹都没冲垮你的精神意志,真是奇迹啊!话说,你这是经历过地狱吗?”
“”
“无所谓。”程谨行耸了耸肩,“反正你的精神意志已经被我摧残地差不多了,现在,我就用三倍威力的帅而拥铎,看看你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吧!”
然而就在这时,袁潇哀却开口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奇,我值得吗?”
程谨行乐了,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现在的你或许不值得,但七天前的你一定值得。”
“为什么?”
“还记得蓬山驿站那时候吗?当时看到你染血的手掌和水桶里绿油油的清水,我心想莫非会有人傻到用手忍痛挤压仙人掌来取水?事后我顶着黄瑶的脸问了吕方艾,呦——居然还真是!”
袁潇哀闻言,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呵,我当时确实挺傻的。”
程谨行却很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你不傻。”
抬起袁潇哀低垂的下颌,程谨行微微躬身,和他平视:
“我用我的行为艺术在a线挑战了不少人,他们自诩聪明绝顶,却无一例外地让我看到了畸形社会价值下精致利己的一面。只有你,嗯还有几天前一个买蛋糕的傻小子,让我看到了一股与众不同的清流。”
“为什么对行为艺术那么执着?”袁潇哀很是不解。
程谨行的眸子里却泛起回忆之色:“知道吗?在我人格共鸣的那天,我的力比多值变成了一个手拿沙锤的女人。”
“她说,她叫表演者。她问,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然后呢?”
“我说我不想当人,人类是有丑恶的。我只想做一个挑战全人类、全社会的行为艺术家,并将自己所有做过的行为艺术都编写成一本书。”
“嗯真有意思。我很期待那本书,书名会叫什么?”
“《人格艺术录》”
袁潇哀笑了,黑色的瞳孔因为精神的涣散而愈加混沌。
然而听到书名的那一刻,他的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
“或许你可以把艺术的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