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β线回归倒计时：42:25:56】
“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吗？”
李渚沙看着李漓清的惊人伤势，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从戴茜的储物手环里拿出昂贵药膏，专心致志地帮李漓清涂抹伤口。
“不是的，第一次杀人在一年前。”
李漓清还是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大片殷红的血，但好在终于没有火络灼烧的黑血了。
“那时是什么感觉？”
“忘记了。”
“你不是个嗜杀的人，我以为你会为了灭口，把梁清他们三个一起杀了。”
“你也不是个嗜杀的人，在用精神冲击把他们三人控制住后，只是下达了遗忘今日记忆的命令，就让他们三个走了。”
“其实从个人情感说，我挺欣赏他们三个的，他们一个个都很生动有趣，个性鲜明，尤其是冯笑笑这人——器大活好！”
蓝玉奴默不作声地剐了李渚沙一眼，李渚沙赶忙解释说是冯笑笑坦克大，能力强。
清了清嗓子，他又继续说道：
“而从功利的角度说，他们也都是很有用的棋子，以后只要我做出v字手势，他们就会对我言听计从。所以综合两方面，留着总比杀了好。”
“帅而拥铎真是被你开发到了极致。”李漓清感叹道：
“别的红帅指挥官就只能对被控制的人下达一个命令，而你却几乎能对他们无限发号施令。”
“帅而拥铎并不能无限发号施令，我只是卡了bug，给他们每个人植入了一个印象，依靠这个印象才让他们信仰于我。如果信仰崩溃，红帅李渚沙就塌房喽。”
李渚沙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尽管在说着自己能力的诸多局限，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而且啊，帅而拥铎就只能控制他们使用自身的一个异能而已，相比于将遇良才的彻底服从和彻底使用被控制者的所有异能，帅而拥铎条件限制太多了！唯一的优势，嗯……就是能控制的人多。”
他又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哦？靠植入印象卡bug，那你给他们植入了什么？”李漓清好奇道。
“根据每个人的性格，我给每个人植入的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