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调停者太难得是吗?你们去找别的调停者吧,我不配!”
袁潇哀冰冷地拒绝了林沉香,拒绝加入
社。
林沉香很诧异,她觉得这不是袁潇哀的真心话,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袁潇哀突然变得如此刻薄,他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更为关键的是:自己的读心能力在此时失灵了!
“怎么回事?”林沉香不解地蹙眉。
然而正当她想要接着说些什么时,林荫深处突然走出三道身影。
为首的紫衣青年面容刚毅,棱角分明,眉宇之间流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一袭风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衣摆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就像是紫色利刃划开漆黑夜幕。
嗒、
嗒、
嗒、
紫衣青年的步伐轻盈而稳健,行进如风。
袁潇哀曾看过别人下象棋,他感觉眼前这人每走一步就像是在棋盘上庄重地落子——坚定不移,落子无悔。
而在紫衣青年身后,是身着一紫一蓝两件风衣的面具人。
白色面具把他们的相貌遮盖,但仍能从二人的身材轮廓看出是一男一女。
仔细看上去,他们二人的白色面具极其特别。
面具之上是几道流线型的线条,好似风的纹路,又仿佛在蓄势待发着,随时准备席卷一切。
风纹的中心是一颗冰晶,在月光的照射下银芒闪烁,流露出浓烈的寒冷与肃杀之意。
隐隐约约间,注视冰晶的袁潇哀看到了一阵风——
这阵风是如此的摧枯拉朽,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将其挽留!
“走吧。”
为首的紫衣青年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传来,他的年龄听上去并没有比袁潇哀大多少。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没再理会袁潇哀与林沉香,自顾自地向着前方走去,其余二人紧随其后。
林沉香抿了抿嘴唇,从空间手镯拿出一张羊皮纸,不由分说地塞到袁潇哀手里。
她最后又不舍地看了袁潇哀一眼,幽怨地嘟囔了一句:
“你这头猪!”
说罢,林沉香捏了捏小拳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