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过的格外热闹。
俞家六口、老刀羊、玄鲮,析木和老龟,总共十个人,正好凑了个十全十美。
玄鲮和析木看彼此都不顺眼,明里暗里没少给对方下绊子。
俞桑头都大了,自从上次在灶房打直球后玄鲮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隔三岔五要说两句骚话。
比如说:我想做你对象啊,我能生娃呀啥的。
硬生生把俞桑的脸皮锻炼厚了,再听见他说类似的话都能毫无波澜了。
玄鲮绞尽脑汁使得招不攻自破,被析木嘲笑后郁闷了。
大年夜守岁的时候,一个人可怜兮兮蹲在火边,看着析木和俞桑有说有笑。
老刀羊拿着一个木头雕的烟杆,和老龟唠嗑。
“老伙计,你今年高寿啊?”
老龟眉发皆白,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十分和蔼。
“我今年八十好几了,黄土埋到嘴巴边上喽。”
老刀羊有些惊讶,拉着板凳蹭过去仔细看。
“我还以为你六十多呢,除了头发白点你也不像八十多的人啊。”
腿脚利索,牙齿能使上劲啃骨头,一点不像高龄老人。
老龟听罢哈哈大笑:“可能因为我心态好吧,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没啥烦恼。”
老刀羊羡慕极了,“啥时候我才能过上这种生活哦,一听就美。”
在外面躲这么多年,被人追狗似的到处跑,乞丐、野人啥都当过了,现在就想退休养老。
老龟端详了他的面相,意味深长的笑了。
“快了快了。”
老刀羊没放在心上,砸吧两口旱烟,吐出一个个烟圈。
“哈哈,借您吉言了。”
李金花和俞卫国坐在一起,靠着说悄悄话。
“我想给刀师父养老。”
俞卫国没意见,只要是媳妇决定的事情他都不会唱反调。
再说了,就算唱反调也没用,晚上还会被罚跪。
他很上道:“养!老人家教咱姑娘武术,让咱姑娘健健康康长大就是很大的恩情了,咱给养老是应该的。”
李金花给他一个赞赏的表情,“不错,会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