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来的人都是老陪练了,全欣欣认识她们,都是成年人。平时她们也是姐姐的叫的欢乐,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她们其实是互相看不起的,全欣欣本人不歧视任何一个陪练队员,反而是她经常被陪练老队员欺负。
教练员都在远处说话,球馆整体还是比较吵,像她们这样声音很小的诱惑着年轻的小将,目的太过于赤裸,引得全欣欣和郁笑南怒目相对。
“你们别跟贞洁烈女一样,现实一点,我们都这么干的!这里每一场球赛,都有注可以下,谁买你赢了,等你赢了就拿走奖金,你要是输了!呵呵!”说话的人叫姜紫兰,削球手,在球队做了十一年的陪练,也是陪练中的大姐大。
乒乓球馆的地板是铺了一层红色的地胶,地胶更新汰换的也很快,全欣欣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观察过地胶,发现看似完美的地胶,东一块西一块的有不少表层已经起皮了,有一些地方已经慢慢变得光滑,有时候跑动时没注意就会滑一跤,进而拉伤肌肉。
有一只手来推全欣欣,全欣欣回神后听见:“怎么?你连自己都不敢下注?”
问她吗?
全欣欣厌恶地挥开那只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老实一点,我也就乖一点。”
“真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小队员,有意思!”姜紫兰抓一把自己的马尾,皱紧眉头,随后又舒展开,阴恻恻说道:“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集训队又有强手来了,搞不好你也得成为陪练。”
“我一定会打进一队,成为绝对主力!”全欣欣笑着说出自己的目标,看向姜紫兰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姜紫兰被这个眼神激怒,说道:“敢不敢来一局!”
全欣欣用眼神上下扫视了她一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陪我玩玩?”
也配!
这个潜台词彻底激怒了姜紫兰。
一场比赛就此拉开序幕。
全欣欣打削球手的机会比较少,甚至没有在队内和姜紫兰正经交手过,刚来集训队时队内大循环交手的削球手质量都不算高,所以对于高级的削球手她的准备确实不充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正和最顶尖的削球手对战时,她已经丢了一局。
姜紫兰得意道:“小朋友耐心不足,也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