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多大数字都还是挺快的。”
“教练手里那个球到处跑,你还不知道它从哪个手出来,出来几个,同时还得做数学题,我有时候是真的慢半拍。”郁笑南说。
“你第一条就写,发球时没想好第一板和第三板怎么接。”陈晓满对着郁笑南说,郁笑南刚接完话回过头急忙把这句话抄上,生怕自己转身就忘记了。
郁笑南慌慌张张的动作逗笑了大家,郁笑南好歹是有了这些思路,除了陈晓满教她的内容写上来,还是认真的把自己认为需要整理的缺点也都写上去,终于是有教练了,总比自己瞎练要好得多。
“安克海很严厉的,听说他以前在男队,每天都是一个来,最后一个走。他小组的队员练球也是最狠的那个,他带出来了两个大满贯选手。”陈晓满看着全欣欣说道。
面部看不出表情,分不出喜怒,只是简单陈述这个事情。
全欣欣掩不住心里的喜悦道:“我知道,今天教练组把我叫过去详细聊了今后的训练计划,安教练也聊了不少他的执教心得,他希望我们能够磨合好,精进前三板和相持,他认为我相持水平不太好。”
安克海的原话是:“我要求非常严格,明天开始出完早操之后吃好早饭休息半小时就来4号球台报到,以后我固定在四号球台等你,我亲自配合你训练,现在你告诉我你有多大的决心要打进一队?”
六岁的那个夏天,全欣欣记得青少年宫的那布满蜘蛛网的灰暗屋顶,也记得付丽阿姨风雨无阻送她去打球,更记得爸妈利用所有空闲时间攒钱给她买装备。她记得好多好多的艰难时刻,也记得好多好多哭泣的时刻,好多好多输球的时刻,好多好多疼痛的时刻,此刻面对安教练的提问,她想到居然是······
打球的时候的她是多么漂亮和耀眼,那些击球时候的痛快,那些击球时的干脆。
“教练,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就像过去十年我一直练球,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进步,不知道哪天能够打出头,哪一天能够像前辈一样唱着国歌、披着国旗登上最高的领奖台。”全欣欣有些激动地说。
“别说一年前我没有想过,半年前我都还只是s省的前五而已,我以为我最多拿个全国赛事的前三去考个好一点的省内大学,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