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还有训练吗?”陈晓满问。
“没有了,晚上我俩来练会?”全欣欣答,绝对主力回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和她们对练,而是关门开总结会议去了,随着她们回来,场馆的气氛又不一样了,焦灼紧张和斗争这几个字在每个二队心里出现,陈晓满好点,毕竟她曾经都交手过,全欣欣这里面非常奇葩的一个,她非常期待和绝对主力的交手,只有交手过才会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才能针对性去练。谁说做陪练不行的,那要看谁给谁做陪练,心态不好,就会把自己当磨刀石给别人练球,心态好就是,绝对主力是磨刀石给她练球。全欣欣还是有些遗憾不能第一时间开打。
“十一等下还有课,我们一起陪她听听?”陈晓满道。这几天姜诗一好像都是因为同一个问题被徐甜教练骂,而她自己又解释不清楚到底哪里不达标,陈晓满想帮她看看具体是什么问题。全欣欣点点头,把球包又丢进了更衣室,顺便把姜诗一拉出来去球台边上。
红色地胶上有不少黑色痕迹,哪怕球馆隔一段时间就更换新地胶,它们依然磨损很快。此时已经下课了,但是大多数队员还在相互练习,此起彼伏的跺脚声和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让全欣欣感到很安心,她天生就属于这个地方。
徐甜正躺地上玩手机,看全欣欣牵着姜诗一过来,她起身冷脸道:“来了?”姜诗一那惨兮兮的小脸和湿漉漉的求饶眼神她是一看也不看,全欣欣好奇地看向徐甜,想张嘴问她就被陈晓满拖了一把往后退了。
陈晓满微微弯腰道:“徐教练,她哭完了,可以开始练了。”姜诗一一听,心里就泛酸,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怎么哭脸了还要继续练球。
徐甜把手机往口袋一揣,拉下外套的拉链恶狠狠道:“你最好是认真体会,好好体会,你俩旁听看看到底是我教学方法有问题,还是这小东西理解能力有问题。”徐甜也着实是气昏了头,不然她作为世界冠军和拥有多年执教经验的教练,怎么会请小队员来评判自己的执教能力。
“我再讲一遍,摩擦大于撞击,不许在击球的时候去托球然后再拉,板子和球夹角再小一点去摩擦球的中上部,甚至不能只摩擦中间,明白吗?声音都不一样,你听听撞击和摩擦的声音。你一定要改变思维,现在的球和以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