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欣欣呵呵呵地点头,郁笑南这人看着和陈晓满一样的冷漠,其实心里是再柔软不过的人,不然也不会看她们三个没吃饭,特意从食堂给她们带管饱的食物。平时没有细细看过她的脸,她好像始终包裹在一团迷雾里,看不清脸和眼睛,只记得她说话的风格十分的直来直往,现在细看,也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细条流波四溢的丹凤眼,可惜平时剪个学生头盖一个厚刘海盖子就好像把这双会说话的眼睛盖了一层纱布。
陈晓满和郁笑南倒是有几分相惜,替她解围:“唉,有时候就是不太想说话而已,但是你们问,我们这种人还是会开口说的嘛!”
这一点郁笑南倒是认同,她只是不主动挑起话题,但是问到她了,还是会说话的。
头发基本上干了,郁笑南拔下插头卷好线,全欣欣连忙制止:“别卷,就放桌子上,我们每天都有用,收来收去麻烦。”郁笑南照办,她疑惑问:“你桌上的东西每天都不收拾?”全欣欣则理所当然:“每天要用,为什么要收?”
郁笑南看了看她们混乱的桌子上堆满的东西,发现这一堆混乱中,只有一块净土,也属实是不易的。她好奇问:“那一块地方是陈晓满的?”陈晓满点头确认这是她第一次来202,还分不清哪个位置对应的谁,如今看来,每个人地盘都有很鲜明的个人特色。陈晓满的床铺了蓝紫色的三件套,桌子上干干净净;姜诗一的床铺上还是喜羊羊的图案,桌子的三分之二都是零食;全欣欣的床单是粉色的,被子是彩色系,桌子上堆满了生活用品。
郁笑南难得这么放松,她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大佬坐姿开始聊:“第一次打擂台我就发现好几个老油子,我猜她们平时练有机练多了,动作还是有一定规范性,但是相持太差,只能抢前三板,多一板都保持不了动作。我还以为教练组发现了,没想到没看出来,还能进入大循环。”
陈晓满想了想解释:“她们平时的单项动作还是规范的,就是真的上场,各种动作需要衔接的时候,因为拍子不同,容易变形,我觉得那天教练的注意力都在全欣欣身上,所以没怎么关注其他人,后面可能也猜到了,只是还想再给个机会。”陈晓满是几个人中最爱琢磨教练怎么想的人,如果她是教练,她一定不想放过有天赋的人,也不想留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