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仰躺在担架上,一副好容貌彻底暴露在几人眼前。
只见少女肤白胜雪,唇若花瓣,眉似远山,身段婀娜,比牡丹少三分俗艳,较寒梅多一段温存,恰是溶溶月色浸海棠,清辉流转夜生香。
“这世上竟有如此美貌女子!”油头男子愣愣道。
刘六柱见几人看呆的神色心里很是得意:“我刘六柱娶妻就当娶绝色,不仅如此,还能助我平步青云。”
油头男子呆愣过后眼里闪过淫邪的光。他用脚尖轻踢身旁男子,那人转头,见他眼色立刻领会。他在见到女子的第一眼心里就已动火,巴不得呢,忙点头回应。
担架被抬上了半山腰,荒废的守林屋孤独立在林间,和杂草长成了一片,屋前有一条新清理出来的小路,屋里地面已被打扫干净,中间铺了一层厚厚干草,屋内有股潮湿霉味混着新鲜艾草气息。
担架落地时惊起几只草蜢,茅草檐下新结的蛛网晃了晃。油头汉子喉结滚动着扯开麻绳,少女鸦青鬓发散在枯草上,衬得唇色愈发嫣红。
“老六倒是会挑地方。”张姓地痞踢开挡路的断锄。
刘六柱满脸兴奋,搓着手对三人道:“哥哥们,你们先回。”
“老六,这么急着赶我们走?”油头男转着眼珠子:“以三爷的身手都在这小娘子手底吃过亏,哥哥们实在不放心,咱们既收了你银子,就好人做到底,等你完事。”
“是啊,老六。”张姓男子附和。
刘六柱心里一个咯噔,这三人可都不是良善之辈。三麻子是打手,另两人是放印子钱的,平时坑蒙拐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刘六柱混迹青楼赌坊时与几人结识,他脑瓜子灵活,会来事,平时与他们称兄道弟,要干坏事都在一起。
刘六柱请他们帮忙做这事,不是没考虑过他们可能见色起意,但他见识过棠梨的厉害,不找几个有手段、拳脚功夫好的,他没把握能把人弄到手,只得赌一赌他们对自己有几分兄弟情,没想到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三麻子看了那两人一眼,油头男凑到他耳边低语:“三爷,如此尤物,您就不想尝尝?”
三麻子贪财凶狠,但不怎么好色,听油头男这么说,也动了心思:“这个臭娘们当日辱我之仇还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