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则冷静地举起手中的枪,枪口稳稳地对准高台上的男子,枪身的金属光泽在血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酷,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她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试图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捕捉到一丝破绽,仿若一只锁定猎物的猎豹,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静。“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今日你若不交代清楚,休怪我手中的枪不留情面。”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吹得人心底发寒,让这弥漫血腥的空气又添了几分冷凝。
男子却仿若未闻,依旧慢悠悠地喝着水,那姿态闲适悠然,仿佛置身于自家庭院,而非这满是血腥与肃杀之气的聚龙山山谷。直到水杯见底,他才轻轻放下杯子,缓缓站起身来。他先是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若在掸去尘世的微末,然后双手背在身后,仿若从黑暗王座上降临的主宰,一步一步,带着无尽的压迫感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锤敲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回响,惊起四周弥漫的尘埃,仿若远古巨兽的脚步踏动,令大地都为之震颤。他的嘴角缓缓上扬,勾勒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彻骨的冰冷与不屑,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仿若高高在上的神只俯瞰着卑微的凡人。
“疯子太蠢了,马六你也太蠢了,一切跟马族作对的的人,都太蠢了。”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砂纸打磨过,又像是从久远的尘封古墓中传出,在这满是血腥与死寂的聚龙山山谷中悠悠回荡,让人听了不寒而栗,仿若深夜里传来的鬼哭狼嚎。
众人的目光紧紧锁住他,却因他周身笼罩的阴影,难以看清他身着的模样。木辛梓下意识地紧皱眉头,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仿若紧绷的弓弦,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疑惑,仿若在黑暗迷宫中探寻出口的行者,试图穿透那层黑暗迷雾,辨识出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可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轮廓,仿若被浓雾遮蔽了视线。
男人并未停下他的脚步,继续不紧不慢地边走边说:“你的叛逃像跳梁小丑般好笑,无人在意,而你来反抗马族,却有人在意,你居然还弄死自己的伙伴,简直就是找死。”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木辛梓的心窝,字里行间都是嘲讽与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