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伪装失效了吗？”杨慕的口吻里满是戏谑，目光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杨含锋。
杨含锋紧紧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厚颜无耻！”听到这话，杨慕神色未变，只是缓缓地牵过李艺濡的手，而后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
杨含锋听闻此言，缓缓地低下头去，嘴角泛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意，轻声道：“你难道是想要我证明我就是我自己吗？杨慕啊杨慕，你说说看，除了这把青白剑之外，我又还有什么东西能够用来证明我的身份呢？”
听到杨含锋的话，杨慕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杨含锋见状，不禁自嘲起来：“到最后，这青白剑竟然连我自己的清白都证明不了。”
话落，她便将手中的剑狠狠地扔到了杨慕的脚下。杨慕见状，弯腰捡起了那把剑，刹那间，那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杨慕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自我怀疑。
“杨慕，要是没那本事就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根本就保护不了我，又为什么要那么冲动地把我留在身边呢？到最后，连我用自己的命去救你都成了一种错误。”
杨含锋缓缓地抬起头来，那猩红的双眼就那样直直地盯着杨慕，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狠狠地扎在了杨慕的心上。
“对了，我还有剑体。来吧，就用这青白剑来攻击我吧。如果我是假的，这颗人头你就拿去；要是我是真的，那你就别再让我看到你。”杨含锋说完，便张开双臂，摆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杨慕手持着那把青白剑，过了许久之后，却又猛地将剑扔了回去，对着杨含锋说道：“你赢了，但这只是暂时的。”说完，便带着李艺濡转身离开。
李艺濡离开的时候，与杨含锋对视了一眼，她的眼中有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复杂情感。
杨慕一脸郁闷地回到房间，然后缓缓地坐下。正在这时，崔春安一脸复杂地走了进来，看着杨慕，微微皱眉说道：“少主，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杨慕听到崔春安的话，缓缓地抬起头来，然而在触及到崔春安那目光的时候，又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迅速地败下阵来，嘴里小声说道：“春安姐，其实我是多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