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面沉似水,眼神如刀般看向钱州州牧司马忠,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
“州牧大人想必对本殿下此番前来乾州城的目的吧!”
言罢!
钱州州牧司马忠如捣蒜般连连点头,以示自己知晓六皇子殿下来此的意图。
萧凡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问道:“那州牧大人,为南境江湖义士举办的‘表彰大会’的现场是否已经布置妥当?”
这一问,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吓得钱州州牧司马忠险些从座位上跌落,如坐针毡。
他强作镇定,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回话道:
“回禀殿下!那……那‘表彰大会’的现场尚未布置完毕。”
话毕,他额头上的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汩汩而下。
“莫非是南境临时统帅府未曾给州牧大人拨付这笔款项?亦或是你这钱州州牧不愿操办此事?”
萧凡面色冷峻,如寒霜罩面,言辞犀利地质问。
吓得钱州州牧司马忠浑身一颤,他连忙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惶恐地回答道:
“殿……殿下!您……您这是在说笑呢?布置‘表彰大会’的现场,那可是能青史留名的大好事,下官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下官……下官……只是在这‘表彰大会’的现场究竟该放置在哪里,
下官实在是下不了决心啊。所以……所以才一直没有开始布置呀!”
萧凡听完钱州州牧司马忠的这番话,
心中不禁暗暗骂道:
“好你个老狐狸,居然跟本殿下在这里耍心眼儿!”
不过,萧凡也知道,这些官员们一个个都像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谁都不想承担责任。
既然如此,那本殿下就乾纲独断了!
萧凡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州州牧司马忠,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
“既然咱们的钱州州牧司马忠大人下不了这个决定,那本殿下就替你决定了。
就把‘表彰大会’的现场放在乾州城的演兵场吧!这样既宽敞又方便,没有问题吧?”
钱州州牧司马忠心中一惊,连忙恭恭敬敬地向萧凡行了一个大礼,
然后高声说道: